苏简安一生气,拖过一只枕头来打在陆薄言的背上:“陆薄言!”很使劲的推他。
十五分钟后,苏简安果然可怜兮兮的探出头来:“陆薄言……”
他以为她是去洗手,却听见她在后座和沈越川聊天。
钱叔“咳”了声,解释道:“少夫人,我怕出事,路上联系了少爷。”
“唔……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洛小夕,闭嘴!”
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,加上她的细心照顾,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。
苏简安只是笑了笑,不说话。
这是什么意思?什么是该记得的?她给他梳大背头的事情呢?
现在她不单是体力恢复了,连胃口也恢复了,想了想说:“什么都想吃,你决定吧。”
说起昨天晚上苏简安就想哭,别人在被窝里,她和好几具冰冷的躯壳呆在解剖室里,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勉强保持着清醒。
“简安,你听着:有你哥,还有我,苏洪远伤害不到你。”
唐玉兰见两人手牵手下来,笑得十分欣慰:“车子在外面等了,我们出发吧。”
这一点,陆薄言和苏亦承简直如出一辙。苏简安暗想,难道她天生招这样的人?否则为什么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这样?
靠,她又不是腿断了,坐什么轮椅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