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……损友吧。
苏简安扶着洛小夕出去,刚到门口就听见了打斗砸东西的乒乓声,她没管,在钱叔的帮忙下把洛小夕安置在后座,洛小夕却不安分,像一个闹脾气的孩子,在后座任性地又哭又闹。
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梢:“为什么觉得不可能?”
趁着陆薄言在楼上,徐伯给苏简安打了个电话,听见她那边吵吵嚷嚷的,他提高嗓音问:“少夫人,你怎么还不回家呢?”
哎,果然是能当法医的女人啊。
陆薄言接过唐玉兰手里的松子鱼,笑了笑:“妈,她只是脸皮薄。”
回房时经过苏简安的房间,陆薄言的脚步顿了顿,骨节分明的手眼看着就要敲上她的门,可想想她在车上生气别扭的样子,他的唇角掠过一抹浅笑,手随即放下了。
苏简安又察觉到陆薄言似乎有哪里不对。
不知不觉已经时近中午,落满灰尘的房间在苏简安的整理下,也变得窗明几净,纤尘不染。
她下意识地看向沙发那边,陆薄言还坐在沙发上,指尖烟雾缭绕,而他的背影格外寂寥。
母亲去世后,她好像就再也没有睡过这么安心的觉了。
第二天中午,某餐厅。
陆薄言深邃的眼睛如鹰隼般锐利,仿佛一切在他眼前都无处可逃。
“一般都是女孩子来搭讪我。”陆薄言云淡风轻的说,“像你小时候主动对我投怀送抱一样。”
瞬间,整个人犹如坠入冰窖,浑身发冷。
洛小夕在接受出道训练,没事做的话,苏简安多半又会跑去医院找江少恺。